孔媛张着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哀鸣,但声音已经微弱了许多。
抽打了二十来下,吴昱辉抽腻了rǔ_fáng,走回到书桌边,重新浸湿毛巾,再次
把它拧到半干,回到床边,这次他瞅准部位,一下把毛巾甩到了孔媛双腿之间。
孔媛「嗷」地叫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冲破屋顶。她被牢牢控制住的身
躯整个顶了起来,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她的双腿极力地回缩,试图并到一起,却
被丝袜紧紧地箍住,只能徒劳地颤抖。她的手腕、脚踝等被手铐或丝袜固定住的
部位全都勒得发红。
吴昱辉长出了一口气,他终于觉得痛快了许多,性开始毫不留手地抽打孔
媛的yīn_bù。
「贱货!是不是每天骚屄都发痒!?恨不得男人都来操你?!让你痒!让你
骚!抽烂你的贱屄就不痒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每喷出一个字,就解一些恨,
他不停手地狠抽了六七下。
孔媛的嗓子都快叫哑了。趁着吴昱辉歇手喘息的瞬间,她沙着声音哀求: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受不了了。求求你别打了」
吴昱辉恨恨地看着她:「谁让你的贱屄整天痒!你忍不住痒,我就让你疼!」
孔媛有气无力地哀求着:「求你别打了我忍不了疼,会叫得邻居都听到
的。求你,别打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撒气,来操我吧,怎么操我都行,就是
别打了。」
他们租的房子比较老,有快二十年的时间了,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住着一个
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经常能在半夜里听到从隔壁传来咯吱咯吱的摇床声和不
同女人发出的各种风格的呻吟。
刚才孔媛接近十分钟的惨叫绝对会传到隔壁,说不定上下楼层的人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你这个贱货还怕被人听?」吴昱辉打得累了,稍歇一会,但
嘴上不能放过孔媛,每骂一句「贱货」,他胸中的闷气就能挤出一些。
「被别人听到总归不好,我们还要在这儿住下去啊」孔媛想努力劝吴昱
辉停手。她真是疼怕了。湿毛巾抽起人来实在太疼,何况吴昱辉还尽拣最柔嫩的
部位下手。
吴昱辉喘着粗气,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他好像被孔媛说动了,觉得任由孔
媛继续这样惨叫确实不太好。于是放下手上的毛巾,又走了出去。
孔媛松了一口气,总算能休息一下了。胸部、下身都火辣辣的,她的整个感
官里就剩下「疼」这个字,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不住流泪。
吴昱辉再次进来的时候,孔媛不由自地缩了一下身体,尽管那完全是徒劳
的。他手里似乎又攥着什么,但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孔媛看不清。
吴昱辉来到床头,捏住孔媛的脸颊,使她半张开嘴,然后将手中攥着的东西
塞了进去。孔媛只觉得一股混杂着纺织物和腥臭味的气味直冲鼻腔。
吴昱辉把自己的两只袜子塞进了孔媛嘴里。
他重新挥起湿毛巾,嘿嘿一笑,「这下不会被人听到了。」
他再次开始抽打孔媛的yīn_bù,这时候已经连大腿根部都完全发红了。孔媛果
然叫不出来,只能从鼻子里挤出一阵阵发闷的「唔唔嗯嗯」声。
打够了下身,也可能是怕打得太狠,真把孔媛的yīn_bù抽烂,以后就不好用了,
吴昱辉又把攻击目标转移到孔媛的胸部。他不住手地抽打了六、七分钟,直到把
孔媛腹部以上的整个上半身都抽得殷红一片,吴昱辉这才扔掉毛巾,坐到床边,
呼呼大喘,调整着呼吸。
孔媛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用鼻腔发出各种声响,试图提醒他把袜子从自己口
中拿掉,再把自己解开。
了吴昱辉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孔媛,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ròu_bàng已经恢复了雄
赳赳的状态,仿佛刚才那一阵发泄,不止释放掉了闷气,还呼唤出了yù_wàng。
他翻身上床,在孔媛惊慌的眼神注视下,将手伸向她的下身。刚遭蹂躏的肉
唇被两根手指揪住,又被粗暴地扒开,吴昱辉把一根中指插进去捅了几下,感受
到指尖的润滑,「哼」了一声:「贱货又他妈发骚了!这么想被男人操,我来满
足你!」
他飞快地拿过一个套子戴好,跪回到孔媛双腿之间,自顾自地把guī_tóu按到肉
唇之间,一点点塞了进去。
孔媛被铐在床架上的手,使劲地握紧铁架,指关节一片惨白。赤裸的身躯一
阵阵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腿上的肌肉在跳动,被抽打了无数下的肉唇已经开
始被撞击,敏感部位反复的折磨,使疼痛感无限接近于她所能忍耐的极限。
吴昱辉兴奋地冲撞着,像在战马上驰骋战斗一般。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无需顾
虑孔媛的感受,只需要在意自己的快感。他享受着那个紧凑温软的yīn_dào,是单纯
地享受,而根本不需要顾虑到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得到了享受。
短短几分钟时间,孔媛感觉自己像被干了足足一个小时那样,肉穴的肿痛不
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清晰地感受到吴昱辉的ròu_bàng在自己身体里一次次的chōu_chā出入,她能分辨出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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