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跳动。
ròu_bàng在不断撞击此刻敏感到极点的肉唇,碾压着肉穴里的嫩肉。孔媛能感觉
到一切,但是又觉得那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器官。
她渐渐失去了感觉,疼痛感在渐渐消退,当然,也毫无快感。
她仿佛成了一个麻木的观众,不能离场,也毫无愉悦,只想独自啜泣和哀嚎。
终于,吴昱辉凶狠地吼了一声,停下了冲刺的动作,哆嗦几下后,乏力地压
倒在孔媛身上。
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
吴昱辉一直没有放开孔媛,他懒得继续抽打孔媛了,而他自己短时间之内也
不会再有没有再战之力了,所以他找出孔媛给他买的本来用以前戏助兴的硅胶仿
真yáng_jù,不停地用假jī_bā操弄着孔媛。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这贱货这么喜欢被人插,今天晚上就不停地chā_nǐ,
真的操完假的再来,爽死你!」
折腾到三点多,他又爬到孔媛身上干了一次,休息一阵,然后继续使用硅胶
yáng_jù对付孔媛。
直到天蒙蒙亮,吴昱辉才终于消停下来。
他从孔媛口中拔出自己的臭袜,又为她解开手铐和丝袜。
孔媛浑身早都没了一丝气力。她紧闭双眼,没劲说话,没劲哭,没劲动弹,
她甚至都顾不上一身的痛,整整好几分钟里一直保持着四肢大大张开的姿势一动
不动。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还是一个活人。
慢慢的,她收起了四肢,缩成一团。一直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她才用积
攒起来的那一点点精力,爬下床,从包里找出手机,用短信、微信两种方式给徐
芃留了言,说自己发了高烧,请他代自己请假,然后回到床上,倒头便睡。
睡醒之后还会面临什么?
到时候再说吧。
还会比昨夜更糟吗?自己的人生不是已经跌坠到谷底了吗?
施梦萦本想周五请孔媛和她男朋友一起吃饭的,没想到她却请假了。
这一周,施梦萦过得比上周好得多。
周一她约了徐芃为她介绍的心理医生何毓新见面,这是他们第六次在咖啡厅
闲谈了。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施梦萦已经把这个三十七八岁的心理医生看作一
个很重要的朋友。除了像黑暗chū_yè和大学里的那个男人这样的绝对秘密,她已经
对他坦白了许多关于自己的隐私,甚至包括自己和高中时初恋男友的初吻。如果
施梦萦抽空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和何毓新的交流,她也许会惊讶,她对沈惜敞开心
扉的程度,也不过如此。甚至,也许还要更多。
和一个看重的朋友定期往来,相坐而谈,倾诉衷肠,这对施梦萦非常重要。
这让她感觉到自己不孤单,被人重视和关怀。
这次两人间的话题是性。因为上一次聊天时受引导谈到了性,这一次何毓新
很自然地说,我们这次谈谈性。
不知道是何毓新真的已经完全获取了她的信任,还是这段时间以来,施梦萦
本人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竟然对这个话题没产生任何反感。
何毓新在基本了解了施梦萦对性的态度后,建议她在谨慎选择对象的前提下,
不妨更开朗地去享受性。因为很重要的一点是,他告诉施梦萦,女性的xìng_gāo_cháo对
治疗抑郁症而言,是有好处的。
施梦萦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疗法。她当然希望能治好抑郁症,但她不确定
xìng_gāo_cháo对治病是不是真的有用。
就算真的有用,难道她要借助一次又一次的xìng_gāo_cháo来治疗?要知道,高潮只
是一个结果,要想获得高潮,先得经历至少一次xìng_ài过程吧?而且还不是每次做
爱都能获得高潮,那就是说自己为了治抑郁症,先得不断地和男人做爱?
施梦萦对这种疗法感到有些绝望。
何毓新笑着纠正她的说法:「这当然不是要的治疗方法。xìng_gāo_cháo不是每个
人都能达到的,尤其是对女性而言。如果这个方法是治抑郁症的要方法,那可
能有些病人要开心死,有些则要绝望了。要想治病,心理辅导、药物辅助等等,
还是流。我的意思是,你要从心态上开放一些,不要一味拒绝,有机会的话还
是要尝试。」
对这个说法,施梦萦更能接受一些。
她自问比起从前,自己现在已经接受得够多了。每当回忆起那夜在香格里拉,
和徐芃之间那次疯狂的xìng_ài,自己当时说的每一句话直到现在还能在她脑海中炸
响。她难以想像,这些话怎么会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说起来,如果单纯从获取xìng_gāo_cháo的角度而言,徐芃倒是一个好对象。自己两
次和他做爱,都达到了高潮,上次在香格里拉时还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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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那天之后的一整个星期里,徐芃对她的态度都十分古怪。说疏远吧,只
要他在公司,见面肯定会打招呼,态度一点都不比以前差;说亲近吧,他好像没
有动对自己说过一句工作以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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