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个…深更半夜的,哪里找得到大夫!我们也是急切探望钟少侠伤情啊」这个乾巴巴令人难忘的奸诈的话音让我清醒了不少,是那杜狗贼!
「哎呦,怎会这样!真是伤的不轻啊!看这冷汗出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啧啧……」高小贼假惺惺地咂着嘴,我仿佛能看到他幸灾乐祸的嘴角弯曲!
「大人在开玩笑!外面的大夫找不到,军中岂能无军医!如果你们再耽搁下去,拙夫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就鱼死网破了!」「哦~这个~本官原本文职,不知军中事物,我这就去探寻,这就去……」「哗啦」「哎呀」「咕咚」「留下一个,如果你找不来的话……」「哎~钟夫人,你可别弄伤了高公子!本官立即去军中找大夫。稍候片刻!」杜公才被月儿咬牙切齿的话语吓得匆匆而去。
月儿怎麽就能手到擒来呢!我努力睁开眼,月儿手脚四条锁链拖着刑架已经平移到屋子当中,左臂锁链套着高文瑞的脖子,猪头阿二被掼坐在地上,被锁链勒的时间不短,原本肿胀的猪头变成猪肝色。
「钟郎,你怎麽样?伤到哪里了?」月儿几乎在我睁眼的一霎那就发现了并焦急询问着。
「没…大碍…应该只是…左臂骨折了。」我艰难地说完,汗水流进眼睛中不得不再闭上。
「你们快去把他左臂的锁链打开!」「我们…没钥匙」「你们这些死猪还不快去找钥匙!钟…钟夫人,劳驾别勒这麽紧行吗?」……「你找死!还敢乱摸!」月儿娇叱,我怒挣双眼,随着开襟长裙的飘荡,洁白无暇的sū_xiōng长腿时掩时露,艳光闪烁更显得无比诱人。被铁链兜颈的高文瑞歪斜着身子,右手正扶在爱妻白嫩的大腿内侧……「哎~我只是想扶着点,总这麽斜靠着,怕夫人累着不是!没想到……」「找死!说!没想到什麽?」……14-1o 要胁「求你!杜大人,赶快找大夫帮钟郎接骨。」月儿软了语气肯求着最可恨的仇人--他晃回来後,竟说因为长期无战事,军医早都离职了。
「总不能扰民,把全城的人都吵醒找寻大夫吧?明日天亮再说吧。」狗官继续阴阳怪气地推脱着。
「不行!断骨耽搁了接驳会接不上的。只要……只要你找人在半个时辰内接好外子的伤,我……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我不用治!我全身筋骨寸断也不能让这个狗贼得逞!」倾尽全力了,挤出来的声音还是微弱的,虽然左臂已经被放下,依然剧痛得冷汗横流,周身虚脱。只有内心的悔恨强劲跳动着--冲动、妄为导致比死还痛苦的局面啊!
「看看,我说钟少侠铮铮铁骨,哪能在乎这点小伤呢!钟夫人,你的承诺…本官也不敢轻信呀。」「拙夫此刻伤痛到不清醒,民妇可是清醒的,江湖中人最重信诺,你看,我现在就放了高公子以表诚意。」恍惚看到月儿放脱了高文瑞脖子上的锁链,还……竟拉过他的头亲了长长一个香吻!长到那小贼要瘫软在她身上一般,双手都伸进丝裙之内……「高公子还怪奴家刚才的失礼吗?」星眸脉脉、粉面含春、莺声娇柔、玉体款摆……便知道爱妻是为救我而变招也无法忍受啊!
「不怪!不怪!」高文瑞满口油滑此刻被烤乾净了一般张口结舌。
「奴家身子可香?」「岂止是香!香滑水嫩!把人魂儿都迷晕了!」「杜大人,高公子作证,您可以相信我的话了吗?只要找来大夫治好外子之伤,您…想怎样都行。」「你们干什麽?死人啊?你,你们几个把口水吞回去!务必半个时辰之内找来郎中,即使全城搜遍亦不得有误!」「哦呵呵…钟夫人,这下放心了吧?只是夫人履诺…还是暂将锁链收紧才好。」这狗贼着实奸猾无比!剩下几个奴才收到他眼色後,面露淫邪要上前收紧锁链。
「且慢!民妇说的清楚,一切待救治了外子伤势後……」月儿说着,对上我喷火的双眼,星眸与语音一时黯然,如嗔如怨,又似是让我放心?又似无奈、愧歉?百转愁肠、千般幽怨,楚楚娇羞更显万种风情。
贼人垂涎欲滴,为夫肝肠寸断……「好说!好说!」杜公才满脸谄笑着拉这高文瑞坐到椅子上。「哦~你们刚才正伺候钟夫人沐浴呢吧?继续,继续,哎~水都凉了吧?快取热水!伺候二位钟夫人这样的贵人一点要尽心!本官一再嘱咐,你们这些蠢材怎麽就是……」「这些个下人粗手粗脚,要不还是小可亲自侍奉夫人?」高文瑞盯着两大美女艳光四射的娇躯心痒难熬到坐立不安,但见月儿粉面含霜,又不敢轻举妄动。
「哎呀,这个衣服湿了贴在身上可容易害夫人们生病的,剪了去!剪了去!待到得东京,夫人什麽绫罗绸缎,就是霓裳羽衣也穿不尽啊!」两具受难仙子完美无瑕的胴体手足挂着精钢的锁链赤裸在幽暗的牢房,被一对对放着贼光的狗眼注视着……「大人,郎中请到了!让不让他现在进来?」「哦……」两个狗贼刚才得意忘形,根本就忘了还有外人会来,交互了几个眼神,杜公才道:「地牢隐秘之所,外人不可进入。带伤者具具出去诊治,完事再押回来。」原来那形木架要二人抬着先斜过一根斜木,再反向斜过另一根。那四角锁链可调整,但怎样都是算好了架上之人极难自己出得牢门的。为我轻率的妄动刚才已痛悔不已了。
又见天光!夜空如墨,身在痛,心已碎,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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