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月儿对我情深义重!数次舍命相救,就今晚,要不是我自己轻率妄动而断臂,爱妻救我心切……最多被几个奴才手眼轻薄片刻,绝不会失陷杜、高二贼的诡计淫谋。
可如今……悔之无极!恨入骨髓!尤其看到那郎中的药箱--还印着「宋军药用」标记。
14-11 凛然「钟郎,你的断骨接好了吗?」「夫郎,你还疼吗?」在费力地让我连人带刑架一起抬过牢门的第一时刻,传来两位爱妻焦急的问候。
肤如凝脂带露生香、人面桃花粉煞含羞、饱满sū_xiōng娇蕾傲立、修长yù_tuǐ戴镣叉分。
一双娇妻是躺倒着抬起玉颈望着我--早就发现这密牢设置是关押四人,本有四副刑架,四角都有木制形凹槽,木架卡入凹槽便如平躺在木榻上。一直不让我们躺下应该是为折磨我们夫妻的身心意志。可是这样放平後,木架被卡在凹槽里,再想起身,非外人合力抬起木架不可。
狗奴才们忙着收起两只浴盆,他们为绝色人妻洗浴时没趁机羞辱?!
「你们放心我没事。只是…不用和他们讲什麽信诺!这军中根本就有郎…啊~」该死的阿二故意让我绑上夹板吊着的伤臂撞上门框。
「夫郎~」公主大叫:「你们再敢碰他的伤处!我要你们死……」「钟郎,你不用说,我明白。」月儿抢过话头,关切的目光变幻闪烁。转头望向公主:「芙妹,姐姐教过你的!」语气温和,好像教育妹妹不要失礼?
「哎呀,少侠的伤需要安心静养啊!作为人犯,我们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吗?」杜公才阴阳怪气地翻着白眼。我岂听不出他的威胁之意!
「钟兄伤势无碍,二位夫人也沐浴清爽,大家该安歇了,你们把少侠也放好,可以退下了。」高小贼话音发粘,几个奴才邪色上脸,放倒木架前,还不忘将我右手上的锁链收紧,我注意到爱妻的手脚锁链也都收紧了,好奸猾的恶贼!我的心收得比锁链更紧。
奴才们退出了牢房,杜公才一副恍然想起的样子拍了一下额头:「哎呀,贵夫人沐浴之後,应该按摩松骨方显服侍周到嘛!」「军令如山,既然大人发令下人们去休息了,唉,只有大人躬亲动手了!」「这个…高公子见多识广,还请示范赐教一二」「岂敢!岂敢!为钟夫人效劳,小可自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二个图奸人妻的狗贼一唱一和把无耻奸邪、狼狈为奸演绎得淋漓尽致。眼见着二贼淫笑着逼近玉户大开的赤裸娇妻……我该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
破口大駡?骂到他们恼火冲散欲火?他们恼火了拾掇我,爱妻为我免受伤害再哀求……什麽叫生死两难?就是我现在的感受?
「大人,先放个水盆在侧可以吗?」「夫人还要盥洗何处呀?」月儿怯生生娇语似令狗官兴奋得皱脸散放红光。我也需要一盆--接住急怒吐血!
「堂堂大宋观察使、名门公子这般粗鄙下流言行!民妇不幸得见,恶心欲呕矣!」哈哈哈,我的宝贝月儿锋睿口才终于用对地方了!二贼脸色瞬间红转绿,公主咯咯大笑,可惜我想开心地打个滚也不成!
「嘿嘿……」杜公才只羞恼了片刻,便乾笑几声:「为官之道,为圣上、朝廷尽忠则难免挨众人之骂,夫人骂得文雅巧妙、别具一格,悦耳动听也!嘎嘎嘎嘎」世上真有脸皮如此之厚的活物!
「想必杜大人坑害了多少百姓才爬此高位!」「不敢当!杜某所献索民田契之法光冀、鲁、京畿三省农户就让朝廷多了数百万库银,杨公公主理此差,随便得个零头也至少百万。吾尚惧骂呼?」说着令人发指的功绩,鼠眼又在月儿美丽绝伦的luǒ_tǐ上逡巡起来。
「哈,杜大人不惜遗臭万年也如此‘效忠’朝廷,怎又如此亟欲玷污应奉献朝廷的女人?你不怕黎民骂声,还不怕宣和殿中有人骂你吗?」美腿岔开,玉体裸裎于二贼奸视下,月眼半眯、星眸炯炯的娇妻散发着浩然圣洁的光芒。
「哦,这个…嫂夫人差矣!我等此举…其实也是既为圣上也为二位夫人着想啊。」高小贼虽在月儿的正气前有些结巴,但还是涎着脸继续放厥词:
「你们不知道啊,那东京城里别说是皇上、蔡家,就连童、杨这样的公公府里都美女如云,要想成得伴龙之凤的荣华,仅仅凭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还不够呦!」「就是嘛,高公子才要传授二位夫人fēng_liú勾魂手段、床上功夫秘技,下官只是…从旁协助,搭个下手。二位钟夫人这般国色天香,若不晓得在床上媚悦男人,实乃暴殄天物也!」真是两个奸佞的蠢贼!刚有一个从横西南的帝王甘愿死在我老婆身上,竟说她不懂风情!那三天……爱妻为什麽不抵抗呢?
被高氏父子夹插中,春情万种的淫妻月儿与此刻面对杜高二贼手口并用、上下淫辱,闭目如塑,凛若冰霜的圣女月儿到底哪个才是娇妻本色?
难道仅仅因为……从面颊到脚趾,完美无瑕的女体被两个淫贼的口水、精污玷染。
他俩算得上淫贼吗?欺男霸女的高衙内,那话儿好像还没我粗呢!杜大人的杜小人皱巴巴的多说两寸,与他的人品一样卑劣。倒也算形神相符?
所以,任他俩从头淫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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