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来了,又见到了那个收留我的大伯。我也一直挺奇怪的,说起来我也算是镇上的老熟人了,可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镇子叫什么名字。此次回来,我专门先绕着镇子转了一圈,可镇前镇中也没个牌子!无奈只好不好意思的问起大伯。
“你是问咱镇的名字?”大伯笑呵呵的反问。
我尴尬的笑笑。
“神医镇。”
“神医?镇!”听到镇名我竟无端想起了庸医。
“哈哈!”大伯看到我的反应,笑了起来。“据说咱镇很早以前出了一个非常了得的大夫,他医好了一个患病的神,就是此前跟你说过的河神,也正是因为此,河神才许下诺言:神力复活真情之人。”
没想到啊!这么不起眼的小镇,竟然有如此令人震惊的来历!可细想了下,按大伯讲的,河神复活的‘真情之人’似乎和答谢那位神医没什么干系嘛?神医医好了他,可他为什么要去复活别人?“大伯,‘真情之人’是指什么?传说中有详说没?”
大伯表情微变:“据说神医虽然医好了河神,可却没能医好自己的妻子,,传说很多。”
这~~我刚想继续问,却忽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做正事的,不是来听故事的!
和大伯又聊了一会其他的,我开始转向正题。“大伯,您还记得我刚来的那天晚上吧?我就是想问下您,此前您在镇上有没有见过一个手持长枪的人,枪身纹有一条怪鱼。”
“记得,当然记得。”大伯一下子回忆了起来。“不过你说的手持长枪的人,我倒是没注意。难道他就是?”
我点点头,接着再问:“也就是说以前您没见过这么一个人,或者说他即使来过,也很低调。”
大伯摇摇头。“真不记得了,没注意。”
我脑子一下子翻滚了起来,回忆起那个人的一言一行,他绝对知道我和蓓儿的一些底细。大伯肯定不会骗我,知道我们俩要路过,还不是惯匪,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劫杀我和蓓儿,绝非偶然!.......有能力提前预知劫匪的也只有一人,耿大人!
可为什么?他没理由拐弯抹角的劫我和蓓儿呀?另外,即便是耿大人,可他又是如何知道我们俩会走错路走到了神医镇?况且耿大人也一口否认了,他的样子很真,也不像做了此事。
啊!!!老子的头........
我也想到了,这次重回神医镇,有点故意找茬的意思!找谁的茬?不言而喻。所以我真不好厚着脸皮再回大泽城了,可又无处可去?
在镇上一呆又是半个月,我想了很多,最后想通了,脸皮值几个钱?再说了,耿大人尚且不计较,我有什么放不下的?
.......
“回来了?可又收获?”
我在七月初的一个大雨天回到了大泽城,然后识相的先到耿府报到。“什么都查不到。”我略显落寞的回到:“大人,我想通了,与其我自己胡来乱想,还不如在你这好好干,你高兴了,随便搭把手,效率就胜我百倍。”
“哈哈~~”耿大人笑的似乎别有含义。“想通了就好。乾兑对峙恐怕一时半伙好不了,所以你想去乾国也确实难,另外清远大侠行踪不定,这次已经错过了,再去乾国怕也是干耗脚力。在我这好好干吧,我看你很对眼。”
“多谢大人。”我很恭敬,感谢的十分诚恳。《旅》卦有说,寄旅他人,就得一心一意,无论你有多大的野心多高的能力,只要此时还在他人门下,就得诚心,要么就滚。‘上九,鸟焚其巢,旅人先笑而后号眺,丧牛于易,凶’,这句爻辞说的正是旅居之人不正不诚,‘义焚’的结局。
今天之后,我开始用心听差办事,也开始用心学艺。艺不精的结果就是被人嘲弄,或者是被人无视,甚至是任人宰割。想想自己从小到大,既有老师教诲,又有自己多次体悟到,可每次都又很快忘掉。艺不精无以立足!更别想安身立命了,替蓓儿报仇?那更是扯淡!所以,在侥幸抱上清远哥这条大腿前,我得努力。当然了,从这次的事,我也明白了,在这个‘交通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吼’的时代,抱上‘白水游侠’的大腿很有可能是一辈子才能实现的伟大事业!
衙门里没用斧头的,我也重新改用刀,整天跟着衙门里最厉害的王捕头。他知道我是通过耿大人走的后门,因此只要闲暇就给我开小灶,我说想学什么,他就教我什么,他去抓人的时候,也不忘带着我,让我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今天也不记得是第几次了,第3次,或许第5次,快晌午的时候我和王捕头两个人闯入西桥头边的一个蛇穴,蛇窝里面的三条小蛇张口就咬,凶狠至极!
王捕头以一敌二,故意留我一条,我懂的。前面几次就准备让我一展身手了,可每次还没轮上我,就结束了!这次就我们两人,大好的练习时机。
可话说回来,这第一次使刀砍人,我用的实在不习惯!满脑子都是王捕头平时教我的套路,可出刀的时候完全乱了,总是慢一拍,甚至慢两拍!要不是王捕头有意无意的过来串一手,我还真被眼前这条不起眼的小蛇给咬了。老子一怒之下,直接一个简单粗暴的大力纵劈,可谁成想前期看似占尽优势的痞徒没挡住我的大力就这么直接被砍死了,倒在地上后连挣扎都不带的!
回去的路上我质疑起了套路的有效性?还不如随机应变来的干脆。可我也想起了‘怪鱼长枪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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