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是什幺样子呢?
还不是村长跪在寡妇光洁滑腻的身体面前,一边舔着寡妇那双玲珑的脚丫,
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寡妇那富有弹性的双臀。
寡妇十分喜欢村长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些甜腻腻的话。寡妇也
一点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对着村长稀松的华发。寡妇每当看
到村长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着「小贱货」,然后颤抖着把嘴
巴凑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红色的缝隙,寡妇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鸡蛋清一样的
透明液体。而村长总是伸出那条蛇一般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无论她
下面流下多少,村长总会帮她舔的乾乾净净。
对寡妇来说,村长的嘴巴真甜!这和农村其他粗鲁的汉子比起来,实在差距
太大。寡妇不喜欢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虽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
迷惑。寡妇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无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
后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弯腰系个鞋带,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准会鼓起小帐篷,
准会开始嚥唾沫。当然了,更多的时候,寡妇只是喜欢挑拨一下,并没有和他们
真正发生过关系,毕竟对于寡妇来说,村里的流言流语还是防着点好。
唯一的一次是和邻居家上高中的那个小子发生的。那天中午,寡妇躺在床上
午休,因为天气炎热,寡妇性只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然后随意地躺在床
上。那个小子来借煤油,唐突地闯了进来。当他看到寡妇一丝不挂的侧身躺在凉
席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挺拔饱满的双峰让他像个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要不
是寡妇羞答答地骂了他一句,那个小子不知要站到什幺时候呢!寡妇正准备穿衣
服,那个小子就像一头野兽,猛地把她扑在床上。寡妇依旧记得那个小子说的第
一句话:「阿姨,我想日你。」这句话让寡妇感到了一丝不快,事后想来,她甚
至觉得有些屈辱。寡妇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默默地让那个小子
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两只白兔子。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就是因为那句粗鲁
的话,让她失去了兴致。
然而村长就不一样。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听来,村长的话不见得就
是甜言蜜语,可是对于寡妇来讲,那些话不管多幺肉麻,无论有多虚假,寡妇都
来者不拒,甘之如饴。
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
之欢有着超出常人的需求。总而言之,寡妇都无所谓。
在这件事上,谁当谁的奴隶、谁当谁的孙子、谁给谁舔、谁抚摸谁、谁动、
谁被动,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快乐就好,只要满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长厮混的那段日子里,寡妇是满足的。
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
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
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听着寡妇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他的胯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整个小腹又憋又涨,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跌
入云端了。
「小贱货,我亲亲的小贱货,你好好的吃,我的那里就是你的,你想怎幺吃
就怎幺吃,你吃个够……」
村长的腰开始后缩,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他双手按着寡妇的头顶,整个人
几乎要爬在寡妇的身上。
寡妇一动不动地含着村长的光头,她的两只手不知什幺时候托住了村长的屁
股。
「小贱货,你真行!」满头大汗的村长微笑着说。
寡妇「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长的光头,接着又像喝汤一样不停的吸着,然后
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地闭了起来。
「嗯……」寡妇撒娇似的锤了一下村长。
村长偷偷地笑道:「什幺味道?好不好吃?」
寡妇的粉拳像雨点一样打在村长的大腿上,接着,村长看到寡妇的檀口微张,
从中溢出了一团乳白色的粘浆,然后,寡妇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里。
「死老鬼!坏死了!也不知道给我提前说一声……」寡妇娇喘吁吁,早已一
头汗水。
村长满足地捏了捏寡妇的两粒红樱桃,骂道:「你个小贱货,知不知道什幺
叫怂罐罐?」
寡妇故作嗔怒的骂:「哼!我就是怂罐罐,可是我只装村长的,不装别人的!
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怂罐罐呢!」
村长被寡妇的话逗笑了,他打趣的说道:「怎幺,你刚刚不是还含在嘴里的
吗?干嘛吐出来呀?不好吃?」
寡妇把脑袋靠在村长的胸前,轻轻地摇了摇头,良久,她说道:「好吃着呢!」
「那你为什幺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贱货,我问问你,什幺味道?我也好奇呢。」
「鹹鹹的,涩涩的,有点儿甜!」寡妇埋头看着右掌心那团白色的浓液。然
后抿着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尝尝?」
「不。」村长摇头。
「来嘛!」寡妇撒娇道。
「打死都不。」村长说道。但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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