沷怖2u2u2u、c0m
这丫头的嗓门可真有水平,那尖叫真的很刺耳。
「叫你妈的叫!」我有点不耐烦了,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打人,尤其是打女人的脸,那感觉好象挺来劲的:看到那白嫩的脸颊上马上浮现的红印子,以及目光中的恐惧和委屈,还有那泪,是有一种残忍的快意的。
那小姑娘横过身子挡住了那肥丫头,非常激昂地冲我「转了好几个轱辘」,盯着我的眼睛,一点也不害怕。
这骄傲的神情怎么这么眼熟?对了,就是昨天晚上,我被同样的东西震撼了一下,而且我到现在也没有让她屈服。
我转头看了看刘敏心和季四天把狼籍不堪的金文顺英从那个也脏得一塌糊涂的怪椅子上弄下来,不知道她是不是昏迷了,她身上,只有脸看起来依然洁净。
「她说要怎么样就冲她来,不要伤害她姐姐。」文献及时地把小姑娘的话告诉我。
「你告诉她,她们谁也跑不了。」
那边的陈醉他们又在暴力镇压准备暴动的战俘了,因为那些高丽人看到女人要被带走,都象疯了一样。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好,光芒穿过繁密的枝叶射进林子里,如同一把一把金色的剑,绚丽,同时还变幻不定,因为风在改变枝叶。空气也好得使人醉了一般,到处都飘来树木和草的味道,这味道说不大清楚,总之不难闻。这小溪的源头是个谜,但小溪的确是清凉并且清澈的,「叮咚」的奏鸣就已经让人愉悦了,它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冽,就是有点太细了。
我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看着大家忙活着挖坑、埋桩子。
「真他妈的,就这样的东西也让我来做,真是丢手艺了!」武林一边很专心地搓绳子把没去皮的木头绑起来,一边冲我抱怨着。
「你干就干,罗嗦个什么劲呀!等回头咱们回了西京,我陪你担挑去当木匠还不行嘛?」赵书瞬蹲在一旁帮他搓绳子。
我没搭理他们,就把目光放在丫头出现的地方。我有点想它了,真羡慕它那样自由自在。
旁边传来陈醒的笑声。我抬起头,看着陈醒一丝不挂地站在小溪里往自己的身上泼水。伤痕遍布的身体在阳光和溪流的反射之下,有了活力,他笑得也很开心。陈醉正把已经醒了的金文顺英拖过来,看来是想把她身上的污秽清洗一下。
远一点是挖坑埋桩的季四天他们,再远就是封抗在文献的陪同下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喋喋不休。那两个女孩的神情还真挺有趣的。
「长弓,你不洗一下?真他妈的凉快呀!」陈醒在勾搭我。「看看,看哥们儿的jī_bā是不是长了一点了?」他把包皮剥开,露出粉红色的guī_tóu,显摆着。
「看你那臊样!跟小拇指那么大,有什么可吹的呀?」我笑着站起来,作势去解裤子。
「我尻!谁说就小拇指那么长?你看,现在就有一掌了,硬起来还不把天捅个窟窿?」陈醒撇式拉嘴地把肚子向天空挺,jī_bā一甩搭一甩搭的,的确是挺有豪气的。
「我都不用跟你比,元冲就比你大。元冲,元冲跑哪去了?」
「在这儿呢……干嘛?」
我才看见元冲在上流一个缓滩里猫着腰还挺忙活的。「你干嘛呢?」
「我把裹脚布洗出来,臭得够戗了都……还有咱们的一些衣服。」
「我尻!长弓,你们两口子过得挺好的呀!」陈醉把金文顺英扔到小溪里,就让她先由溪流冲刷一下。伤口被冰凉的溪水沁了,金文顺英醒了,痛苦地呻吟出来,但很快就开始享受浸润的舒适。
「元冲,过来!陈醒跟我显摆,咱们两口子在这事儿上哪能让人家给比下去了?」
「当然不能被人比下去了!」元冲把衣物放在溪边的石头上,窜了过来,「比什么?」他其实也是一个好斗的家伙,一听比试,就满脸跃跃欲试。
「哈哈哈哈~」陈醉、陈醒和旁边的武林都笑了起来。
话到嘴边了,突然感到难以启齿。比这个实在是有点……元冲是我的随骑是不假,他也是我最亲近的兄弟,让他那样,好象是有点侮辱他。刚才那一时冲动实在是有点不好收场了。看着元冲那牛气冲天的劲头,我嘎巴着嘴,说不出来。索性就自己来吧。「你当裁判,看我和陈醒的jī_bā谁大?」
其实,我对自己的jī_bā是很有自信的。走遍了整个边军,也就是包九羊的jī_bā比我的长,但没我粗,而且我的guī_tóu很有特点,下端连接包皮的地方,那两个肉垂很特别,他们都说我这是钩子。其实,虎贲军一些高级将领里也有就管我叫「钩子」的,其余的人要么是畏惧要么是要好,才都叫我「长弓」的,毕竟「长弓」还是好听一些。
「显摆个屁呀!谁不知道你是大jī_bā?真无聊。」高积久抱了一捧新砍来的木料过来,笑哈哈地凑趣。
「怎么样?」我挺肚子向陈醒示威。
「哎呀!怕了你了还?」陈醒不服气,就撸,想让jī_bā硬起来。
「呀喝?跟我比抬头呀,咱们来!」
最好的起性参照物就是躺在溪流里的金文顺英了,我浏览着她的jù_rǔ。还真的,那被溪流冲刷过的rǔ_fáng通透了起来,水凉的缘故,她rǔ_tóu也瑟瑟地勃起了,在阳光和水色的辉映下,那一对乳峰与晚上的妖冶很不一样,她们透明一般的莹润、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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