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勃起了,jī_bā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举了起来,缓缓地感到了力量,一直指向天空,象一把对天呐喊的弯刀。
从我会勃起的时候开始,我的jī_bā就在勃起的时候离小腹越来越近。我曾经很担心过,后来听说这是我天赋异秉,特能干的标志,我才放了心。
「哎呀!你怎么弄的?」陈醒服了。
「嘁~跟我叫板,怎么样?」我得意洋洋的,不过已这么硬了还真得发泄一下,不然胀的难受。「咱们再比比干呐?」我跳到溪流里,准备就先弄一下。
「长弓!」赵书瞬出现在了溪边,他的声音不高,但显然他不太高兴了。
「哎!」我答应着,重新淌回来,尴尬地笑,「有事儿?」说老实话,他是我副手,我不怕他,但他的所作所为是让我尊敬的,所以我听他的,而且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我就觉得自己是干了什么错事。
「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军主将了,这样胡闹是不太好的。让中军的弟兄们知道了,还不得……」赵书瞬把板着的脸松开了,无奈地看了看我,从元冲手里接过裤子,递给我。「元冲,你是长弓的随骑亲卫,你要是再跟着他一起胡闹,就责罚你。」
元冲低头吐了吐舌头,不敢顶嘴。如果是我训他,说他一句,他能回来一百句,但在赵书瞬面前,他不能,也许是一样的原因吧?其实有的人是这样的,他出现在你面前,没说什么,就好象有了一个规范。赵书瞬在这方面与恩帅很象。
陈醉、陈醒当然就麻利地去收拾金文顺英身上的污秽,武林乖乖地弄架子。高积久资格老,一向是我们的老大哥,他笑嘻嘻地过来解围。「赵副领,大家好容易有这样的兴致,轻松一下也是好的。」
「高大哥说的是,不过玩闹也要……象点样子嘛。这,这成何体统?」
「快穿上呀!磨蹭什么呢?真想让我受责罚呀!」元冲督促着我。
我腆着脸看看赵书瞬,再看看高积久,然后用脚踹帮我提裤子的元冲。
「你也知道长弓就是这么个东西,连恩帅都拿他没辙的……」
「要是恩帅在这儿,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也不愁。长弓呀,现在,我们这样的处境,大家都指望着你,你……」
看着赵书瞬怪责的目光,听着他语气中的痛惜,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倒不是觉得比jī_bā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是觉得自己是总时不时地放纵自己一下,让赵书瞬觉得千钧重担都压在他肩上,我觉得对不起他。
「好了。今天要是还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们就把男的杀了。我就不信,没了他们,我们就闯不过这一关。」赵书瞬抬头看了看天,浓眉耸了一下。
「长弓,赵副领,她的腿烂了!」陈醉叫了起来。
金文顺英大腿上的伤口的确是化脓了,而且有点溃烂的迹象;她的身上还有的伤痕,尤其是被撕裂的gāng_mén触目惊心;她的yīn_fù也肿得象一个馒头,yīn_fù上的那一道刀伤流出来的也是黑血……至少lún_jiān是不行了的,她的下身实在让人不大有性欲了。
对于自己身体的创伤,金文顺英显得很坦然;对于在身体上清理污秽的男人的手,她也很坦然;她不挣扎,也不叫喊,实在疼了,就深吸气,微微地扭一下身子;她的脸上好象还带着一点微笑,是在嘲讽,还是看到自己即将解脱,说不清楚,不过清洗一新的他,很别致。
女孩的哭泣,没完没了。那个丰润一些的姑娘把头垂在胸口,已经脏了的箭袖的胸口被她的泪水湿了一大片,她不看任何人,就是不停地抽噎着。清秀的少女挺着胸,抬头关切地看着被抬过来了的金文顺英,对别人视若无睹,她也在流泪,但不是恐惧。
木桩打得很牢,表面的树皮还被封抗特意弄得很糙。金文顺英的脊背被贴在木桩上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好象那些尖利的毛刺已经刺入了她的伤口……她的双臂被展开固定在横木上,双腿被叉得很开地固定在离地半尺高的另一个横木上,她的下身完全展开着,被刮光了yīn_máo的腹下格外醒目。她分别看了看身边与自己同样姿势的女孩,充满怜爱地一笑,说了一串。
「她说,她要为国殉职了,她相信他们会胜利,希望那两个丫头也相信,她还……」文献的声音很低,他都没有去看金文顺英那依然耀眼的rǔ_fáng。
已经不用再废话了,封抗走过去,用手开始揉搓金文顺英的rǔ_fáng,很耐心,很仔细,尽量地接触着敏感的rǔ_tóu。阳光正好落在那rǔ_fáng上,也不知道是映的,还是揉的,那只白腻丰盈的rǔ_fáng的表皮开始红润了,是淡淡的粉色,格外娇美。
金文顺英的头转向了一旁,紧闭着眼睛,咬住已经破了的嘴唇。她的头发湿了,贴在脸上,凄迷,但凄美;她的下颌微微地抬起一点,她依然骄傲;她的眉头渐渐地皱,又松开,她不愿意那样,甚至感到了屈辱,她的脸颊也红润了;她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她的鼻翼舒张着;脸颊的肌肉也轻微地颤起来……
清秀的小姑娘咬住嘴唇很专注地看着发生在金文顺英身上的一切,她的目光中的愤怒是明显的,但她已经开始学会了忍耐。
丰润的女孩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敢看,她不敢想自己也要遭遇金文顺英那样的折磨,她快要……
封抗已经感到手掌里的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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