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当云萳终于缓缓甦醒,睁开眼,但眼前却空无一人时,她心一震,猛地一起身,在听到一声闷哼后,感觉到自己的后脑有些微疼。
接着,有一支大掌那样小心,又那样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而那熟悉的嗓音也再度在她耳畔响起——
“小萳,弄疼你了是不?不疼、不疼啊!”
还在,他真的还在,没走……
缓缓转过头,云萳望着下巴被她撞得红肿,却完全不在意,只一心一意哄着她的军昊天,泪水又一回扑簌簌地落下。
“不哭、不哭啊!”望着云萳的泪水,军昊天一脸自责地一手忙着替她拭泪,一手忙着揉着她的后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一直这么抱着她的,是吗?
他其实是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才乱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是吗?
“把衣裳脫了,坐至床边。”当眼角余光望见军昊天身上的血渍时,云萳轻轻由军昊天的怀中坐起。
仅管不明白云萳要做什么,但军昊天还是依言将上半身的衣衫全脱下,坐至床旁,然后感觉到一双小手轻柔、缓慢地检视着他身上的每一个伤处,再将他本已快痊愈却又迸裂的伤口重新包扎好,最后,来至他肩背处,那当初他俩共同拦路打劫后留下的旧伤痕。
“小萳……那个……”当那鲜嫩的小手一回又一回轻抚着自己的那道旧疤时,军昊天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可嗓音却微微紧绷着,“你别再……碰我了。”
“为什么不能碰?”早发现自己手下的这副阳刚之躯在她小手抚弄之时,便一寸寸的僵硬着,云萳一边轻轻问道,一边则将唇吻上他肩背上的旧伤,然后感觉到他猛地一震。
“你再碰下去……爷……那个……”当感受到那温润唇瓣轻吻在自己肩头上之时,军昊天的嗓音彻底喑哑了,俊颜有些窘迫。
“你不是说我那副小兔子遇着狼的表情实在让人扫兴,天天风花雪月的让你乏味,再加上这完全没有女人味的体态,更是让你完全提不起兴致。”望着军昊天耳g轻红、全身僵硬的可爱模样,云萳竟将手缓缓伸至他的胯间,在感觉到那里异常火热与坚硬时,在他耳畔轻轻吐着气,“既然如此,才碰你两下,这儿,怎么就这样了?”
“爷自己也不知道啊!上回那两名歌妓碰了半天,爷也没反应,爷还以为自己不行了,后来爷才明白,原来不是爷不行,是因为不是你,所以不行。”
“你……”
一听到军昊天提起那两名歌妓,想及当初他与那两名歌妓暧昧的画面,云萳蓦地伸回了手,仅管他的那句“因为不是你,所以不行”,早让她的心恍若浸了蜜般的轻甜。
“我没!”当云萳一收回手,军昊天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因此他连忙一转身,捉住她的双手,急急说道:“这些年,除了你,爷谁也没碰过!”
当双手突然被人捉住,云萳一个重心不稳,身子整个倒至了军昊天的怀中,丰盈的双r,便那样紧贴在他赤裸的x膛上。
“唔……”
“啊……那个……我真的不能待了……”听及那声撩人嘤咛,再望及云萳酥x前那若隐若现的美景,军昊天的嗓音整个干涩了,只能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躺至床上后,慌忙拾起衣衫,便向外走去,“我去找间空……”
可未待走至门前,他便听到身后云萳的娇嗔——
“站住,谁让你走了?你就睡这儿。”
“可那……应是你驸马的位置。”缓缓回头,军昊天又惊又喜,但又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云萳手指着她身旁的空床位,“我……”
“我让你睡,你就睡!”
丢下这句话后,云萳翻过身背对着他,再不言语了,而脸颊是那样嫣红。
望着那个纤细的背影,军昊天像被蛊惑似的走至床旁,僵硬地躺在她身旁。
一开始,他动也不敢动,但在发现云萳并未生气后,他大胆地轻轻搂住她的腰,见她依然没有作声,他索x将她整个人紧搂进怀中。
“小萳。”轻嗅着云萳身上的幽香,感觉着身前小小人儿被自己紧搂住后轻轻抖颤的娇躯,军昊天笑了,笑得那样的满足。
“叫我干嘛?”
“上哪儿去了?这么久都不来瞧爷,爷好想你。”撩开云萳的一头乌黑长发,军昊天轻啄着她雪白的后颈,一回又一回。
“唔……去……海老国了……”听着军昊天如同过往那痞气又邪肆的嗓音,云萳嫣红着脸,轻轻呢喃着。
“做什么去了?给爷说来听听。”将双手绕过云萳身侧,军昊天轻轻揉弄着那对世间最诱人的丰盈椒r。
“呃啊……教他们……种花去了……”
“种花?”听到云萳的话后,军昊天的手蓦地停下了,他将她的身子转向他,凝望着她的小脸。
“海老国的土质虽不适合种植农作物,但若与当地地下温泉水质结合后,却很适合培育珍稀花卉,就像你种出的那些。”倚在军昊天的怀中,云萳仰起小脸,轻声解释着,“因此我想,若海老国愿意朝这个方向发展,或许往后,可以借由大宗培育与出口这些珍稀花卉,发展城市经济,如此一来,就业机会也能大增,百姓们不必一定得上战场,才能养……”
未待云萳将话说完,军昊天已彻底明白了,明白她这两个月的所作所为,都只为他一直心系着海老国找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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