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坐他对面汇报着最近几日府上发生的事和手下商行里的事。萧云旌静听着她说的话,时不时点评几句。“我看天越来越热,想着还是到鹿鸣庄避暑消夏,这回带你进山去看看。”
“那我回嘉祉院收拾东西,你去祖父祖母那里说一声。”成靖宁欣然同意。
萧云旌恢复正常,王太夫人喜出望外,叫住人好生叮嘱了一番,并警告他以后不许再作怪。
“以后不会了。”萧云旌认错并保证道。
次日成靖宁回了永宁侯府,告诉殷元徽要去鹿鸣庄避暑的事。殷元徽见她比几日前神色松快,也不问突然改变主意的缘由,道:“我们准备五月二十走,到时一起吧。”又婉转的说道:“靖宁,以后遇到难事别憋在心里,永宁侯府有父亲、永皓、娘和我,我们都会帮你的。”
成靖宁对殷元徽的洞察力很是佩服,道:“多谢嫂嫂,如果真有难事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们撑腰的,现在已经没事了。”
“你没事就好,不过我说的话你得记住了。”殷元徽叮嘱道。
从永宁侯府回来,成靖宁便开始收拾东西,过了夏之后会回余杭,索性都一起收拾了,到时从鹿鸣庄回来过后歇上几日,就可直接南下。
夫妻两个的衣裳由她亲自收拾,开衣柜收衣裳,结果从衣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晶莹剔透的东西来,便朝外间喊道:“云旌,你过来会儿。”
萧云旌抱着儿子靠近,见到她手里的水晶挂坠,道:“这是了然大师送我的驱邪之物,你帮我找个盒子放好吧。”他还没想好怎样问她,觉着就这样过也挺好,便把东西塞进了抽屉里,不想被她翻了出来。
“你也真是,这东西怎能乱放。”成靖宁拿着,仔细看了看,红绳和拇指大的泪滴水晶,怎么看也不像驱邪之物,“你真没骗我?”她提着红绳,水晶轻微的在她面前晃荡,里面好似有一张笑脸。
萧云旌把萧昱交给乳娘后回来,就见她的眼睛跟随着泪滴形的水晶转。“这里面有东西,你来看看。”成靖宁喊他道。泪滴里的笑脸似迷惑人心精怪,心和神很快迷惑在它那双狐狸一样勾人的眼睛里。
人倒在他怀里,萧云旌只好将人抱回内室,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是谁,索性将错就错。问出口后,成靖宁老实的回道:“成靖宁。”一板一眼的,没有情绪起伏,和他在大觉寺里初次实验的小沙弥的反应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是他最想知道的答案,问出口后,便坐直了身体认真听。
成靖宁这会儿意识模糊,思想不受控制,萧云旌问她什么,她就说什么,老实的答到:“我来自很久很久以后的将来,因电梯坠井而死,再次醒过来就变成了个出生不到三天的婴儿。为什么会来这边,我也不知道。”
萧云旌皱眉,她的话里出现他听不懂的词,但细问又觉自己没见过世面,又问道:“你原来也是画家吗?”
“我是xx美院毕业的硕士生,设计师,做服装和珠宝。不是画家。”成靖宁机械地说道。
“硕士?”这是什么?
“就像现在的科举考试,我考过了乡试,会试,最后考中进士,再进一步,考中了庶吉士。”成靖宁对自己的上辈子比较满意,至少算得上成功女性,原本机械的对话,带了几分得意。
萧云旌知道现在科举考试的难度,想着她能如男儿一般考中庶吉士,也佩服了几分。看清自己的上一世之后,他现在格外的看重情字,虽然羞耻,但还是咳嗽着,忸怩着问出了口:“你过去有喜欢的人吗?或者成过亲吗?”
“没有!”催眠之中的成靖宁,反应依旧激烈,她绝不承认她遇到过人渣这件事,更别说爱过。
若非了然大师说人在催眠的状态下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话,萧云旌险些就要怀疑她在撒谎了。不过知道她没有喜欢的人,心里还是美得很,又问道:“现在呢?”
“有。”回答得干脆,不拖泥带水,“可是我现在讨厌他。”
“为什么?”萧云旌原本美滋滋的心瞬间蒙上一层霾,登时反问道。
“他说当初娶我是将就,前几天突然不理人,让我心焦了好几天。如果不喜欢过不下去就直说好了,又不是不能和离。”成靖宁平日里对这件事报以宽容的态度,实际上耿耿于怀得很,现在把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想和离?!”萧云旌瞪大眼睛,险些就将人摇醒了。就是他得知真相后,也没想过和离这件事。
“我喜欢他,但他太讨嫌。平常霸道不说,还总挑三拣四嫌这嫌那,最近更不知哪根筋不对抽风好几天,对这等无法沟通之人,心累的慌。我想和离,我想回去。”成靖宁正色说道,又狠狠的埋汰了萧云旌一番,连他头发太粗都是罪过。
回哪儿?“回你原来的地方?”
成靖宁重重的点头,一连说了好多个非常非常想回去,紧接着无比神往的回忆起上一世的诸多好处,吐槽着现在悲催的世界:“没有无线网没有空调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飞机没有高铁没有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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