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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沉默了会,又开心的转移了话题,“我的回忆录大功告成,校正中呢。”
他十几年前就信誓旦旦的要写一本,想让我知道他和妈妈到底谁在说谎。因为我一直在因为他们谁在对我说谎的问题而争吵不休。
但能耐心坐下来写东西还真让人意外。他只能静坐一盘棋的时间。
“我去跟朋友喝茶了,看完给我谈感想。还有,你妈妈绝对不敢写,相信我。”
我被他执着的自我洗白逗笑了。
挂了电话,走向窗子,透过玻璃模模糊糊m站在那儿仰头吹风,突然欣慰起来。
既然已经原谅,为什么还要继续追究呢?
无论如何,那是父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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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在高审通通不能修改章节了,有些词用的不好,再读一遍就会感觉别扭,等审核完了再改,这算事先通知,别“草木皆兵”了以为一日十更之后打我啊......
还有,之前那个,女主查档案那块,写了一小段本市历史
宗教是从魔鬼崇拜开始的,最后才开始敬神,
本市原本围绕第一座“凭空出现”的教堂建立------敬神,到后来又跑去围着兽像------魔鬼崇拜,是信仰的倒退,这个算是个伏笔,对人类多灾多难现状原因的暗示
8、r 8 ...
“答应我,绝不带他去户外。”手里拿着钥匙一副着急走的架势,要我保证。
“当然!”carl没等最后一个音吐出就接过了话茬,她立即眯起眼睛,一脸怀疑。
我偷偷伸手在他背后轻拍了下,“怎么这么急?”
她脸色从“别想瞒着我”变成了凝重,“今天出了事......”
我的脸色也不自觉严肃起来,但两人心照不宣的同时沉默,因为carl在场而自动屏蔽了接下来的讨论。
“无论如何,谢谢你陪他过周末。”认真的直直看着我。
“你忙你的,我们会过得很好。”我侧头跟carl对视,他冲我眨眼睛。
她欣慰的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门还没关严的时候,carl就从他带来的另一只小手提袋里掏出一本有他半个人高的画册,举着放到桌子上,自己利落的爬上一边的凳子,站在上面,迅速往后翻。
“针叶10种......阔叶14种。”他报告。
我低头看手表,早上9点钟正是好时候,也从角落里翻出自己的背包,“我们来对一下清单。”
他又迅速从凳子爬下,我们坐在地板上,各里往出翻工具,翻出一样念一样。
“卷尺。”
“ck!”
“铅笔和蜡笔。”
“ck!”
“纸和绘图本子。”
“......ck!”
“还差什么?”我问。
“三明治!”他迅速回答,“我的夹烤牛肉,不要酸黄瓜。”
半个小时后,我们两个已经背着包,站在一棵栎树前面。
“她可真漂亮!”carl感叹,“是壳斗科吗?”
“是。”我回答,然后跟他一起拼命仰着头,想要看见树梢。
“我觉得......她是红栎。”我补充。
“是啊......”他蹲下身捡起片叶子,“锯齿形的。”
“你站我测还是我站你测?”我扭头看他。
“你站,我测。”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尺子。
我往后退,站得差不多远的时候,他递给我卷尺的一头,然后读数,又测了我的影子。
他熟练的进行着惯例的记录工作,拿了张纸垫在树干上,细细用蜡笔拓印树皮,我则坐在不远处画整棵树。
“嘿!她有98英尺。”我冲他喊。
“真的吗?”carl站直了身子,提起那张纸观看,觉得还算满意了后,又拿了张继续在高点地方的树皮上拓印,“我觉得我们可以用他的果子做巧克力。”他建议。
“拿一两个留纪念还行,吃就算了。”我一边画一边说。
“为什么?”他远远问。
我抬头看他,他正一脸疑惑,往上推了推快要遮挡眼睛的帽子。
“我们多拿了,鸟和松鼠可能熬不过冬天。”
“是哦。”他将拓印好的纸拿在手里,蹲下身挑拣落叶,“我们要不要去买点,送给他们吃?”
“别担心,大自然会喂饱他们。”我低下头继续画我的,他采集完那些东西也拿了张纸坐在我身边写写画画。
微冷的风吹过,树叶相互碰撞着,哗哗响。
“joy?”
我扭头,瞥见他在纸上画着的几个曲折的线条,有的地方还用红色做了小标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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